第二百九十三章:他怎么好意思和自己讨价还
金额不多,一个亿?! excumeme?!!!! 慕震宇整个人震撼的啊,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这个慕水杉居然还是如此的贪恋钱财,她是不知道一个亿对于现在的慕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? 现在的慕氏自从有了冷氏的资助以后,经营状况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,可是自己所拥有的股份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了,还得还以前欠下的债务,一个亿简直就是不可能! “小衫,你这是不相信我吗?”慕震宇有些无奈的说道。 慕水杉歪着脑袋,用手指着脑袋,故作思考的模样,“你觉得你自己可信吗?” 慕震宇没有说话,只是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慕水杉。 慕水杉见慕震宇没有说话,继续说道:“从我开始来到慕家以后,你基本上就没有说到做到过,现在这种涉及到我人生大事的事情,我怎么能不多个心眼,呵呵,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,如果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母亲的下落,那我不是得不偿失!” 慕震宇望着慕水杉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模样,试探性的问道:“现在慕家的情形你也知道,一个亿根本就拿不出来。” 听到慕震宇这句话以后,慕水杉脸色大变,抱在胸前的双手也放了下来,“如果你知道我妈妈在哪,你担心这一个亿干什么!” 更何况,之前战北戎给她转的账,虽然她一分都没有花,但加起来也是有一个亿的!现在随便让她嫁给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人,还好意思和她讨价还价! 慕震宇被慕水杉这一质问,顿时有些哑口无言,只好顺着慕水杉的话语说下去,“当然不是,只是你一个女孩子,不要整天想着这些钱的事。不过如果你非要提出这样的条件的话,答应就是了。” “不过,口说无凭,得立字据签合同!”慕水杉冷漠的说道,现在的她一点都不想对慕家慕家的人心软,尤其是对待慕震宇这个言而无信的人。 慕震宇的心都沉了下去,眼前的慕水杉仿佛是一个陌生人一般,根本就搞不懂现在的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心思。 主要的问题就是,他根本就不知道戚雅兰这个女人此刻在哪里,自从和她分开以后,她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,就连慕水杉,都是老爷子忽然带回慕家,告诉他这是他和戚雅兰的女儿。 他这也不过是为了让慕水杉同意这场婚姻,这才编出来的谎言而已,谁知道慕水杉居然会来这一招,居然让他立字据签合同! “怎么?不愿意?”慕水杉见慕震宇一直站在那里,一声不吭的,故意说道。 慕震宇故作淡定的笑了一下,平静的说道:“当然不是,既然我能这样说,那我自然不用担心这一个亿的事情。只要你能够答应这场婚姻,一切都好商量。” “好,那明天律师所见。” 慕震宇叹了一口气气便朝外面走去,慕水杉那一个亿和战家的整个势力比起来,根本就不算什么,孰轻孰重,他还是有分寸的。大不了,到时候再另想别的办法好了。 慕震宇一出去,慕水杉便无力的倚靠在了沙发上,十分疲倦不堪。 刚才那股得理不饶人的气势完全消失不见,像是瘫痪了一样,手机屏幕上还现实着战北戎的电话。这一次,如果自己真的嫁给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,那他和战北戎真的彻底是两条互不干涉的平行线了。 想到自己不仅没能和所爱的人再一起,还得被迫和一个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结婚,慕水杉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泪,心里像是被掏空似的,脑海里全是关于战北戎的影子。 ‘叮咚’,不知过了多久,手机忽然响了一下,不知道是谁发了短信给她。 慕水杉听到这手机的响声以后,慌忙的从沙发上起来,立刻打开手机,心里一个激动。 看到手机上的名字以后,那一闪而过的喜悦便消失不见了。 慕水杉继续靠在沙发上,无力的将林悦的短信内容给打开来,在将那条短信看完以后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 ‘小衫,一个小时以后,陆轩就要上飞机了。’ 慕水杉在看到这条短信以后,刚才还陷入在战北戎的的世界的她,立刻用手抹了下眼角的泪痕。 这才想起来,上次在陆轩家里,他说的那些话语。原来,他真的要离开了。 慕水杉吸了一口气,一边拨打着陆轩的手机号码,一边急急忙忙的朝外面走去。 手机响了好久一直都没有人接听,慕水杉看了下时间,还没走到门口,就被商思蔓给拦住了。 “你这刚不用被关在房里,怎么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啊?”商思蔓挡在慕水杉的面前,对慕水杉说话,话里永远带着几分讽刺。 慕水杉本来就因为林悦的短信以及陆轩一直没有接电话而烦躁,现在又被商思蔓挡在面前,心里更是一团乱,没好气的冲着商思蔓说道:“我走不走与你无关吧!你最好别挡在我面前!” 商思蔓看着她那副火急火燎的模样,心里更是窃喜,她要是赶时间的话,她越加不想让她满意。 “哎!”商思蔓一手拦住了慕水杉,“都要结婚的人了,还这样风风火火的出去找人,这可不太好吧!” 慕水杉刚才还急着要往外走的脚步在听到商思蔓的这句话以后,顿时停了下来。 “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,我怕我心情不好,要是直接对你动手了,恐怕你这一大把年纪了,面子上也挂不住!”慕水杉的身上透露出一丝丝的冷气,整个气场让商思蔓的心里有些瘆得慌。 碍于情面,商思蔓还是没有打算让开的样子,忍着心里的那口气,一手忍不住紧握,继续说道:“你要是真没什么,那么慌忙干什么!” 慕水杉已经不想和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浪费自己的口水,烦躁的将这个女人往旁边一推,才不管她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