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休魔尊养夫日常(快穿) 第86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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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而后,江湖骗子揣着袖子里由受害人哭着喊着塞来的金子,满意重回法坛之前,掏出一张黄纸往桌上一拍。 ??“喝!就让本天师来看看你这妖魔的真身吧!” ??“天灵灵,地灵灵,妖魔鬼怪快显灵!” ??进行过一番浮夸的做法后,大师并指夹住黄纸,将黄纸移到法坛的烛火上点燃。 ??而几乎就在大师动作的瞬间,蔺成霜唇边就浮起了然笑意,再度凑到谢非言耳畔。 ??“宁兄,接下来这位大师的黄纸上定会被火焰烧出一道动物痕迹,最有可能的是蛇,其次就是大虫,总归不会是很复杂的图案。” ??果然,当蔺成霜小声揭露江湖骗子的把戏时,法坛前的“卢天师”也在动作—— ??明明被“卢天师”点燃的只是黄纸的一角,按理来说黄纸如果没被点燃,也会被熏焦,留下一个圆形焦黑的点。可令人惊呼连连的是,此刻黄纸上虽然的确出现了焦黑,但它却不是一个圆形的点,而是逐渐向四周蔓延,飞速勾勒出一副蛇一样的图案来! ??蔺成霜:“看来是‘蛇妖’。” ??卢天师大喝一声:“原来是蛇妖作祟!!” ??谢非言险些没笑出声。 ??卢天师继续大声呵斥:“好你个蛇妖,竟敢侵害凡人?如今有我卢匡广在此,岂容你在凡间放肆?看我作法,将尔等妖魔速速驱逐!天灵灵,地灵灵……” ??卢天师一边念着,一边开始了跳大神。 ??谢非言看得越发好笑,刚想要配合蔺成霜,追问这个戏法的真相,当一个合格的捧哏人,但下一刻,他突然面色一变,抬头望向天空。 ??此刻,众人上空,原本的晴朗天空竟不知何时被乌云取代,层层堆积,遮天蔽日,而以谢非言的法眼望去,还能隐约瞧见那阴沉沉的灰云中似乎有什么耀眼的金色游动! ??——那是什么?! ??地面,蔺成霜没有注意到天色与谢非言的变化,目光只是紧盯着跳大神的“卢天师”,神色严肃中带着兴奋,俨然已化身打破迷信骗术的急先锋。 ??而法坛前,卢天师的跳大神也告一段落,拿出一张白纸钉在法坛上,用力一拍。 ??“呔!尔等妖魔,还不速速现身?!!” ??霎那间,白纸上一个血色手印凭空浮现! ??众人再度惊呼起来,而蔺成霜却露出胸有成竹的笑。 ??“宁兄你看,这血手印看着神奇,其实内里也是有关窍可……言……的……?” ??慢慢的,蔺成霜的声音消失了。 ??因为蔺成霜逐渐发现,原本漫步周围的窃窃私语不知何时弱了下去,化作一片死寂,而与此同时,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望向天空,表情是如出一辙的目瞪口呆。 ??怎么了? ??发生什么了?! ??为什么大家都在看天?! ??为什么……为什么现在……这么黑? ??咕咚—— ??不知是谁咽了口口水,那喉头滚动的声音,在如今的死寂空气下分外响亮。 ??蔺成霜神色僵硬,心中警兆大生,慢慢抬头望向天空。 ??只见此刻天空,黑压压的云层中,有一只身形巨大如连绵起伏的山脉的东西,正盘旋于天空! ??祂头似驼,角似鹿,眼似兔,耳似牛,项似蛇,腹似蜃,鳞似鲤,爪似鹰,掌似虎,全身金光闪烁,分明没有一分人形,但却威严神圣,令见者无不敬畏! ??而此刻,祂的头从云层上探下,那一双金色的眼睛正注视着地上的江家庄园,无情而又公平,一如造物主在看他掌中喧闹的生灵! ??祂,难道祂是—— ??江家庄园内,除了谢非言、蔺成霜、卢天师三人外,所有的家丁和“奇人异士”们,都在见到祂的那一瞬间,脚下一软,哗啦啦跪了下去。 ??哪怕是心比天高的江家家主,也不得不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跪倒在地,战战兢兢,汗流如注。 ??谢非言望着祂,不知想到什么,神色渐渐舒缓,唇边也带上了笑意。 ??而卢天师和蔺成霜二人,分明一个是骗子,一个是打击骗术急先锋,但他们此刻却都是看着天空,目瞪口呆,心里难得冒出了同一个念头: ??天上的这东西,一定是假的! ??假的!! ??——这世界上,怎么可能会有龙神?! ??作者有话要说: 霸道龙神小镜子[doge] ??- ??作息仰卧起坐中,至于加更……加更先记着,反正马上就周末了,不着急哈_(:3」∠)_ ??- ??感谢在2021-06-2319:40:47~2021-06-2420:09: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 ??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:几原老贼何时出新作10瓶; ??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 ??第97章 天地任我行09 ??《周易·乾》中有言,“风从虎,云从龙”,意指事物之间的相互感应,多数人都不会对这句话感到陌生。 ??然而林中之虎世人多有耳闻,但那隐藏于天空与海底的龙神,又有谁曾亲眼目睹?又有谁能肯定龙神的真实存在? ??没有人。 ??无论是凡人也好,修士也好,甚至是那些本就藏于暗处的妖魔鬼怪们也好,他们所目睹最多的,也不过是仅有几分真龙形态的蛟龙而已,而至于真正的“龙神”,谁都不曾见识过。 ??但如今,江家庄园的这些人却见到了—— ??真正的龙神! ??…… ??天空,巨大的金龙从乌云之间探身,冰冷注视地面。 ??而地上的人跪倒在地,仰头望天时,肉眼虽只能从层层乌云间看到金龙若隐若现的矫健身躯,但他们的脑中却已经各自将金龙此刻的威严形态补全。 ??狂喜,崇拜。 ??恐惧,绝望。 ??惊惧,质疑。 ??此刻,小小的庄园内,无数复杂情绪化作漩涡,令这庄园内的空气近乎凝固! ??而在谢非言身旁,铁打的无神论者蔺成霜,也终于从震惊中回神,双眼死死盯住天空的龙神,而后又扭头,飞速打量起了四周,似乎是在寻找某种“小孔成像”“全息投影”之类的东西。 ??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,场上并不只有蔺成霜一人有此动作,与蔺成霜同样反应的还有一人,不巧正是骗子卢大师。 ??且不论这人在闹腾些什么,如今庄园内真正对峙着的——或者说正被死亡凝视着的只有一人,那就是如今的江家老爷,江傲意。 ??只见冰冷凝滞的气氛中,龙神那张与人类形态全然不同的异类面容冰冷看不出情绪,没有半点打哑谜的意思,开门见山地说道:“江获何在?为何不敢出来受死?!” ??龙神的声音在天空隆隆作响,如同惊雷。 ??但庄园中的江傲意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近乎惊喜地喊道:“大人!龙神大人!您要寻的人是我父亲,但他早已在数日前便死了啊!俗话说身死债消,无论我父亲他曾经如何怠慢过大人您,但也请看在我父亲他已经去世的份上,就饶过他吧!当然,我们也不是什么都不做,为了平息龙神大人您的怒火,我们愿意奉上金银财宝,在附近立下您的神祠,传扬您的神明,供您万人香火!” ??或许是人上人当久了,哪怕是面对这样恐怖的龙神,江傲意竟也敢讨价还价,尽显商人本性。 ??但龙神却不吃这一套。 ??“死了?!”龙神的胡须抖了抖,面上的神色似是在冷笑,“死了便死了,父债子偿也是一样!” ??江傲意瞳孔紧缩,两腿抖得像筛糠,想也不想,转头就向一旁的卢天师求助。 ??“大师!天师!救命啊!救我!!只要你能救我一命,无论日后你想要什么,我们江家都能帮你!!” ??卢大师冷汗直流:帮?帮什么?怎么帮? ??他不过是个骗子而已啊!! ??卢大师支吾着说不出话来,但铁打的无神论者这会儿却勇得很,直接上前一步,向龙神拱手道:“这位……大人……” ??此刻,蔺成霜依然不知道天上这位“龙神”是怎么被捣鼓出来的,但如今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于是蔺成霜干脆将这件事暂且按下,先将面前的这位当作“龙神”来对待了。 ??“龙神大人,敢问您与江家有何矛盾?而您接下来又准备如何解决?” ??这一刻,龙神终于看向了蔺成霜,声音玩味:“哦?你这是想要来当江家的说客?” ??随着那金色的目光从江傲意身上转移,蔺成霜感到一股如同实质的压力自上而下袭来,竟将他全身的骨骼都压得细细发响。 ??蔺成霜心中惊疑不定,虽不至于瞬间被动摇心中信念,但他的态度的确在不知不觉变得更为郑重了:“说客不敢当,不过龙神大人您既然是因债而来,那么何妨在大家面前将江家的债说个清楚明白,也将您对江家人的处置说请,好叫我们在场众人都明白您的公平公正?!” ??蔺成霜这话看似在奉承龙神,可其中深意却一目了然。 ??天上龙神自然也能听出,金色的目光也变得越发冷了:“好大的胆子!你算什么人物,也敢叫本君向你陈情?!” ??龙神心中生怒,于是天上乌云更重,狂风更怒。 ??蔺成霜被这风云色变的模样吓得脸色有些发白,但他却依然坚持不懈,还想开口说点不太中听的话。 ??但谢非言已出手将这胆敢捋龙须的小子提放到了一边。 ??“行了,别说了。龙神非是常人,你这一套不管用的。” ??“但是——” ??谢非言没理会这愣头青,站在了龙神面前,笑吟吟道:“龙神何必发怒?这位年轻人其实并无冒犯之意,不过是因为初见到外族太过惧怕而已,其心地却是善的,一如龙神你此刻所做之事。若他知道了你因何而来,想来他定会比你更痛恨这江家人。” ??龙神终于看到了谢非言:“是吗?你知道这江家人做了什么?” ??天空的龙神只打量了谢非言一眼,便再度开口,似是正常对话。然而不知是不是众人的错觉,大家总觉得这位龙神话语中的冷酷怒气似乎舒缓了许多。 ??谢非言叹道:“原本只是有些许猜测而已,但在见到龙神你和江家老爷之后,我便已大致得出了真相。” ??顿了顿,谢非言继续道:“或许龙神你不介意凡人如何看待你、曲解你,或许龙神你认为你只需秉持本心,那么善恶公道留给他人评说都是无妨……但是龙神,你可曾想过,若你就这样动手杀了江家人,那么世上便再也无人知晓江家人曾做过什么,哪怕龙神你不在乎自己在外人口中是何等形象,但你难道真的愿意看到江家人以无辜者的面孔,千年万年地在人间故事中流传下去吗? ??“龙神,请想想吧,多年后,当人们再度提到这件事的时候,你认为他们会如何评说?他们会说——当年醉仙江畔曾有一个传奇人家江家,不但其人能力出众,且行事也是乐善好施,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人家。只可惜好人难长命,他们分明好好做着自己的生意,结果却被路过的恶龙所妒,遭了大难,令这家人的传奇故事二代而止,真是可悲可叹……” ??随着谢非言的叙说,四周的风越发冷冽了起来。 ??怒风低哮,凝重的水汽涌动,沾湿了人们的衣袍,紧接着又带着万钧重势,将众人的身形牢牢钉在地上,连抬头都成了奢望。